、裂他的伤。
当他在废弃工厂里和十多个人打斗时,当他被刀刃划伤,鲜血直流时,当他强撑着驱车十几公里,差点晕倒在方向盘上时,他想的都是一个人。
他猜想,她一定等得很着急。
回去后,她一定会气鼓鼓地责问他去了哪儿。
可事实并非如此。
她是真的不在乎他……
沈律的眸中覆着沉甸甸的怅惘。
他像是妥协了。
他转身,看向那姿态高贵的宛嫆。
“您想让我主动离开她,是么。”
宛嫆表情冷淡。
而后,又听沈律态度坚定地说道。
“只怕要让您失望了。
“您说我是玩具,那我就该有身为玩具的自觉。
“而玩具只能等着被主人抛弃。”
说完,他招呼都没打,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