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纹身,把他弄“脏”了。
面对询问,沈律面色坦荡,不紧不慢地回道。
“护工昨晚打电话给我,说你遇到挟持。
“这种事,我既然知道了,于情于理都应该亲自过来一趟。”
他的言语很官方,没有掺杂什么个人情感。
放在其他人身上,同样适用。
顾迦洛不在意他的回答。
她目光下移,落在他空无一物的左手。
“真巧,你的戒指也丢了吗?”
说完,她抬眼看着他的俊脸,笑容恬静,透着与世无争的美好。
但她的眼神分明有逼迫和戏谑。
她在指责他、质疑他。
沈律实话实说。
“这几天待在实验室,不方便戴。”
其实他向来不喜欢戴东西。
尤其是手上。
在她提出下一个问题前,沈律又问。
“戒指丢哪儿了?”
顾迦洛一脸无所谓。
“大概是在孟绪车里。”
霎时间,沈律瞳仁深深,静静地看着她。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表达什么不满。
“我会联系他。”
顾迦洛勾唇一笑,不怀好意地提醒他。
“那你可要小心了,我跟他说了,我们睡过,他肯定恨透你了。”
她此刻的神态,如同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沈律正视她脸上的笑容,从容地回应。
“这不是什么问题,我会和他说清楚,开诚布公地谈,总好过一直瞒而不告,给人错误的信号。只是……”
“只是什么?”
沈律眉头轻皱,正色道。
“私密性的话题,本就不适合大肆宣扬。
“我身为男人并不介意,但你是女生,且身出名门,是否该重视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
看他如此波澜不惊,顾迦洛只觉得无聊透了。
她含着几分怨气,故意找茬。
“我有吗?至今为止,我只告诉了童惜、孟绪,还有关月她们。”
她丝毫不含蓄。
相比之下,沈律更有东方人的内敛守礼。
他从不会将男女之事挂在嘴边。
这也是他们性格不合的一方面。
……
顾迦洛昨天只是感冒发烧,外加一点低血糖,挂完点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