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婶和林玉兰四仰八叉的躺在一起,连出气的劲儿都没了,这要人命的王小春,一边舞弄大枪,一边还拿木棒,都不闲着片刻,两人都吃不消了,连动脚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并躺在席子上,轻喘着气。
王小春早洗干抹净走了,那粉墙的活,村里随便找个在县里做泥水匠的都能干,花不了两个钱,他可没时间帮她们。
一回家中,跟王老根一说小雅爸的话,他就嘿嘿笑:“你这娃,还真厉害,你跟你爸说说,你咋个把小雅爸给忽悠的?”
“我忽悠个啥?就不兴人家自己主动?小雅爸肯定是瞧我前途无量,聪明老实……”
“我呸!”
王老根筷子还夹着肉就指着他:“没说你是属猴的,没个定性,就成家了,还得在外头招惹女人?犯的桃花比满村男人都多?”
李银花听得愣愣的,忙放下筷子问:“小春,你除了跟林玉兰,还跟谁处上了?”
“没,妈,你听爸瞎说个啥。”
王小春心虚的扒饭,王老根就哼道:“银花,他那事我都不稀罕说,比那王大海好不了多少。他那下头就是个祸根,早晚得烂了。”
“我草,你还是爸呢,说这话也不怕被雷劈?”王小春怒了。
“干得出来,还不许做老子的说?”王老根一瞪眼就骂了句粗话,跟着说:“今天有人把春耕的大字给撕了,查了半天没查出是哪个王八蛋。”
王小春也骂:“那个臭不要脸的敢撕我写的大字,我那是得到县长颁的大奖的,那不是跟县长作对吗?哪个死球的不要命了?”
王老根拍桌子:“说得好,就是哪个死球的不想活了,小春,你给我打听去,找到人了,村委会给你奖励。”
王小春连忙点头,李银花就让他爷俩快些吃饭。
春耕是头等大事,连乡上都很重视,那大字写的是宣传语,鼓劲的话,还是出自王小春的手笔,挂在村委会屋檐下。还在水田那找了两颗歪脖子树也给挂上了,这老孙头老温头两户的事还没过去,就又有人敢跳出来跟村委会作对,王老根气得嘴都歪了。
吃过饭,还坐在台阶上骂骂咧咧的。
“敢扯村委会的大字,是他娘的活腻歪了,我就知道这村里有人瞧我不对付,我早晚一个个都揪出来挂牌子游街。”
王小春没理他,昨天瞅了两本武功秘笈,他打算练练,在院时摆了个站桩的架势,有模有样,双手前伸,不丁不八,像生根钉在土里。
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