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春装疯卖傻，上去就把她身上的羽绒衣给剥下来。吓得她脸都红了，里头穿的是套头衫，再往里是件薄T恤。

这天飘着些雪，村里也没人出门，都猫家里。

“你要做什么？”刘燕惊魂失魄的说，双手捂在胸前。

“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我就在这里把你日了……”

“你敢！我……”

不是敢不敢，王小春连她套头衫都给剥了，就剩那薄T恤。

刘燕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王小春不动了，就忙瞧过去，见他盯着自己胸前，双手又捂上去。

“你敢摸我，回头我让长军哥收拾你。”

王小春嘿笑声，把衣服扔给她：“本来想日你的，你瞅瞅你那胸，还没发育，日起来也没个瘾头……”

“你胡说什么？！”刘燕勃然大怒，“谁说还没发育的，你眼睛让大雁啄瞎了？”

说着她一挺胸，王小春就笑：“屁话，跟个男的一样就叫发育了？”

他讽刺说：“是，发育了，发育好得不得了。”

刘燕愤怒的抄起一把雪，熟练的揉成一团，砸在王小春的脸上。

“滚蛋！”

她憋着哭，抱着衣服就往家里跑。

“老子帮你说亲，你咋把人家弄哭啦？”王老根一回来就吼。

“没成吧？”王小春探头出来问。

“废话，你说呢？当然没成。”

刘燕过完年都没再见王小春，窝家里死活不出来，连大戏都没瞧，王老根请她一家吃饭，她都没跟过来，还让董玉兰给她带吃食回去。

等到初二，王小春就等着黄希过来，谁知猫了一夜也没人影，他就去找刘长军。

他家跟刘明德家挨着，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家里就他跟他妈两人在，院口还堆着柴。

“你咋把腿折了？”

瞅着打着绷带的腿，王小春就愣了，还是被捅伤的那条。

“别提了，拿了枪想去山里打大雁，脚一打滑，给绊了个结实。拖着腿回卫生室，说是扭伤……”

“扭伤也打绷带？”

“说能好得快些，我这腿要折了，那生意就没法干了，得快些好。”

噢……

王小春想起件事：“胡雷的事就等你腿好再说，问你个事，你咋还有枪呢？”

前几年县公安局清枪，所有的鸟枪猎枪都缴了。

“我藏了把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