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翻开,氛围里有种泛了灰尘气儿的味道在。
熟悉的,却又哀淡的。
阿释说完又不想氛围这么低落,调侃着把那股子感觉赶走了:“难不成你事先点儿也没准备,说走就走,临时跑去机场买了最近那趟航班回来的?”
她这话也不是完全没说对,半对了。
路无坷听了却只浅浅笑了下,回答了半句:“没那么夸张,在的。”
冰敷得差不多了,阿释把毛巾从她腿上拿开了,很认真地问她:“路无坷,你告诉我,是不是在外头发生什么事儿了,还是哪个狗玩意儿胆大包天欺负你了?”
路无坷喝了酒,身上有点儿懒。
腿上那阵冷意挪开了,她脊腰松懈了下来,靠进了沙发里,语气里毫不掩饰的无语。
“许婉柔,我有你想的那么弱吗?”
阿释能感觉到路无坷从在包厢那儿神经就直是紧绷着的。
她就是故意那么逗她的,也知道要真像自己说的那样,那路无坷早在五年前就回来了,个人在国外学习生活工作怎么可能不吃苦头。
阿释这会儿见把她逗轻松了,笑:“我们无坷当然很厉害啊,都能在洋人那儿领那么高的工资。”
她开始吹牛:“而且现在把你照片往人面前放,哪个人不认识你啊,谁不知道这是跳舞的那个路无坷。”
路无坷听得笑了,眼角有点儿淡淡的红。
“你好烦啊许婉柔。”
路无坷这几年虽然没回国,但和阿释直保持联系,所以路无坷在国外那些事她多少知道点儿。
阿释知道国外开销大路无坷那钱没撑多久,直半工半读养活自己。
也知道她直在跳
提示:系统检查到无法加载当前章节的下页内容,请单击屏幕间,点击右下角或者右上角找到“关闭畅读”按纽即可完整内容。舞,毕业后没干专业相关的,去跳舞了。
大学有时候还排斥跳舞,现在却跟魔怔了样,也不知道为什么。
阿释瞧着她那腿,问:“你这腿这样,那你怎么跳舞的,跳次肿次?”
“没有。”
她去翻她扔矮几上的药,拿到眼前左翻右看:“你这吃的真是退烧药?”
路无坷有点困,犯懒地应了声。
但又说:“还没吃。”
“那你刚药店门口吃的什么?”
路无坷还是知道自己酒量不行的,吃了解酒药就是不想给阿释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