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也听祁莫寒说过,这次朝廷派来的钦差是郭启涛。
他与祁莫寒一样,离开京城的时候,郭家还没有如今的势力,郭启涛更是没有什么知名度,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此人。
沈逸尘打马来到祁莫寒身边,轻声耳语道:“王爷,此人别看年纪不大,却极其目中无人,您小心为上。”
祁莫寒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晋王这个时候也来到了祁莫寒的身边,朝着郭启涛冷哼了一声:“来者何人,见到本王和容王殿下为何不行礼?”
郭启涛在京城时候,除了见到皇上和自家长辈行礼,在别人面前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都是被奉承的存在。
他没有见过容王和晋王,但是刚刚晋王已经有本王来自称,他自然清楚眼前两位气度不凡之人的身份。
尤其是一身大红喜服的容王,看上一眼就会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虽然心中有些怯意,但骨子里的郭子涛就是不想行礼。
笑话,他可是郭家人,有时候见了皇上都可以免跪拜之礼,面对两个被皇上视为眼中钉的藩王,他可不想低三下四的去行礼,免得丢了郭家人的尊严和气势。
想到这里,郭子涛直接从怀里取出皇帝的令牌:“皇上御赐令牌给本钦差,见令牌如同见皇上本尊,你们不跪就算了,竟然还让本钦差行礼?”
说了这么多,郭启涛瞬间觉得自己扬眉吐气起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见到皇上御赐令牌会如何?
看到郭启涛拿出皇上御赐的令牌,晋王心虚的眼神有些躲闪,但上位者的气势仍在。
他一向没什么主见,以往什么事情都喜欢请恒王帮着拿主意,今日他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祁莫寒。
祁莫寒仍旧是阴沉着一张脸,并没有因为郭启涛拿出皇上令牌而出现任何惧意。
“本王乃大祁国堂堂超品亲王,有面圣不跪的资格,而你,一个小小的纨绔,竟然敢拿着鸡毛当令箭,在本王面前摆谱,就不怕离不开这秋水城吗?”
祁莫寒一向嫉恶如仇,最是痛恨这种奸佞之辈,若不是今日自己大婚,他不想搞出什么不吉利的事情,面对如此狗眼看人低的小人,早就命人动手了,先打一顿再说。
反正天高皇帝远,他打了郭启涛,皇上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郭启涛感觉,祁莫寒阴沉着一张脸,那种冰寒程度,比今日的天气还让人心中生寒。
他的身体在寒风中,不自觉的打了好几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