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离开,而在此时,刚刚离去的郭兴安,车子刚开出去一会,手机就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郭兴安立刻就靠边停下车,接起了电话。
“郭書记,钱正似乎是真疯了,刚刚在病床上直接大小便失禁,搞得整个病房里都臭烘烘的。
”
电话那头的人同郭兴安汇报道。
很显然,打电话的人是郭兴安在关州的老部下,对方还称呼郭兴安‘郭書记"。
郭兴安听到对方的话,呆愣楞地不知道说啥,钱正竟然是真的疯了。
兔死狐悲!
此时郭兴安心里莫名涌出一股悲凉感,他跟钱正虽然没有多深的交情,但看到钱正这个下场,郭兴安心绪如麻,内心深处更是惊惧不已。
“看来今晚主动找纪律部门的人是对的。
”
郭兴安默默想着,此时再没有一丝后悔。
夜,静悄悄的,今晚的月亮,格外地圆。
将车子静静停在马路边的郭兴安,仰头看着车窗外的月亮,突然感觉轻松和解脱,彻底断了仕途上的念想也好,只要今后不再有事,还能有什么比这自由新鲜的空气更可贵?
一夜无话。
次日早上,乔梁来到办公室后,将委办主任陈方阳叫了过来。
昨晚跟金清辉吃完晚饭,又陪金清辉逛了逛,送走金清辉后已经快9点,乔梁就没再约蔡铭海和孙永出来。
这会在办公室,乔梁打算先跟陈方阳说说县班子分管领导人选的事。
请陈方阳坐下,乔梁开口就道,“方阳同志,关于推荐你担任班子分管领导的事,怕是也很难在市里通过,所以我只能换个策略。
”
陈方阳闻言当即道,“乔書记,不管您怎么安排,我都无条件理解和服从。
”
乔梁笑道,“方阳同志,你能理解就好。
”
陈方阳道,“乔書记您是班子的班長,我相信您的安排都是从大局出发。
”
乔梁叹了口气,“有时又何来那么多的大局呢,这人呐,多多少少都还是会有私心的,尤其是在体制里边,不是你的人就是我的人,要么是他的人,身处其中,只能随波逐流。
”
陈方阳正色道,“但我相信乔書记您安排自己的人,只是为了更好把工作干好。
”
乔梁轻点着头,这其实是重点,没有自己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