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上没掉馅饼,掉下来个侯爷胞妹,可不得抱紧点。
男仆今日终于有机会进城,直接寻来了恪靖侯府,碰巧今天冯翊正在家。
男仆也知有些话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太招人恨了,只含糊说:“在华年县县令家里。”
让恪靖侯自己去看吧,要恨就恨华年县令去。
冯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是惊喜交加地快马出城,直奔华年县的。
万料不到,冯洛琳在孙家沦为家伎。
家伎是做什么的呢?
首先不能怀孕,所以早早地便以烈药绝了生育。
除了娱乐家里男主人,也被用来招待客人。
偏华年县就在京城辖下,进京出京都要路过。
偏这几个月人事调动频繁,不断有官员进出京城,孙县令招待了不少人。
孙县令面对恪靖侯,吓得抖若筛糠。
冯翊是把牙咬了又咬,握住腰后刀柄的手几要出血,才忍住了,没有擅杀朝廷命官。
“她我带走。”他咬牙道,“你家下人全部换掉,都给我卖得远远的!”
冯洛淋见到他,嚎啕大哭:“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们好几年!“
小小年纪坠入地狱,活着的期盼是做梦有一天父亲和兄长们来带她回家。
终于二哥哥来了,可是已经过了好几年。
二哥哥还不肯带她回家。
“洛琳,洛琳,你听我说!”
“哥哥不会不管你。”
“只是,哥哥……不能带你回家了。”
冯洛仪举着灯台,看着她贵为侯爷、权势赫赫的二兄冯翊,一只手捂着脸,压抑地哭泣。
冯翊能怎么办。
若一家人一起苟活,默默无闻,或许也不是不能接回冯洛琳。
偏他现在显赫,人人瞩目。
那些顶着寒风在恪靖侯府门外排队,对着门子上的小厮笑得谄媚的官员,或许在路过华年县的时候,便享用过他的妹妹。
冯洛琳是无论如何再做不回冯洛琳了。
人人都道他现在如日中天,身负圣宠,手握权势。
人人都以为到他这个程度没有办不成的事。
只有冯翊知道自己面对命运无情的时候有多无力。他是没有能力使时光倒流的。
纵他现在富贵了,亲人们也回不到过去的模样。
冯翊捂着脸,连哭也不敢大声,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