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兼着通政使呢。若有事,咱们娘子去找她姑姑、姑父去就行。不怕的。”
众人以后要吃殷莳的饭,殷莳有靠山,他们就乐意。
如今恪靖侯是掌京军的大人物,那些个八卦大家也都知道了。便是原来不知道的,这趟来之前也知道了。
大头兵们免不了背后蛐蛐恪靖侯两句:“欺人太甚。”
“只他妹子是人?旁人不是人了?”
王保贵摆手:“不说这个,不说这个。吃菜,吃菜。多吃些。”
这顿饭吃的很好。主家看起来是个很大方的人。
李校尉为着自己给师父找到这么一处养老的地方很开心。
他师父的被褥卷都是他给背来的,吃完饭还想着帮他师父铺好床再走。
王保贵道:“不用,不用。娘子都给准备了新的。”
李校尉随着去了住处一看,果然是有全新的,比他师父的烂被褥强太多了。以后师父有好日子过了。
走之前,跟王保贵拍胸脯:“但有事,往军营去找我!”
王保贵乐呵呵:“行。”
李校尉走了,几个人收拾好了,王保贵道:“走,去见见娘子吧。”
领着几个人去见殷莳。
知道是去见女东家,几个糙汉子还特意拉拉衣裳。
也预想过,能嫁给探花郎的女子模样肯定差不了。
哪知道竟出来一个美人,容貌清丽动人,行止明艳大气。这样的,通常都在大户人家的深宅里,实不是他们寻常能接触得到的。
这美人毫不羞怯,看人的时候目光直视过来,说话看着人的眼睛说。
她笑道:“家里人口不多,你们来了,感觉安全多了。我听说你们功夫都很好,以后,各位多多辛劳。”
几个汉子都脸通红,手足无措,吭哧道:“应该的,应该的。”
殷莳微微一笑道:“跟李校尉打交道也不是头一回了,他推荐的人我是信得过的。如今小门小户,也不必讲什么大规矩,只几条——”
“不得醉酒。”
“不得赌博。不是说在我这里不许赌,是你这个人就不许赌。酒醉易误事,赌博却坏人品。若让我知道谁有赌瘾的,我便请李校尉把人领回去,咱们好聚好散。只我是决不用的。”
这一条王保贵在托李校尉寻人的时候就交待过。因为殷莳特别看重这个。
李校尉已经考量过,也交待过。
几个人都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