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笑深表赞同,但又既提出另一看法,彼时的风雪尊者,杀力虽远强于扁祸,但若论道行修为,实不比扁祸深。但比之紫琼派众人,却要高出不少。
李长笑又说,他便知道一种怪事怪物。也古怪至极,具有极强的传染性,但却有一限制,只传给道行下位者。说着,便将七星毒尊的七星蛇事迹列举出来,详加解说。
扁祸初听还面色平静,但随话题深入,瞳孔渐缩,听得越发认真,深怕错漏半个字。听到后面,更是不顾形象连拍大腿,兴奋不已。
这等传染角度,他却从未考虑过。并非他医术不够,恰恰是因为,他医术太够了,反而道术浅显,治病时,满心都是浩瀚似海的医理。哪里顾得上,那他不在行的“道理”。
偏偏他又十分自傲,不屑去请教他人。这一番夜谈,让他茅塞顿开,交谈兴致大涨。扁祸双眼发亮,不知是烛火映照,还是心神大震,想来应是后者。
李长笑的提示,便像是给他打开一扇大门。本苦无门路的病症,顷刻间冒出无限可能性。
这些东西,憋在心中,不吐着实不快。而李长笑向来有种魔力,凡与他相熟之人,总乐于与他交谈。
于是乎,这一老一少,中间夹着个人间女帝,不聊风花雪月,不聊家国大事,只对那怪病怪症,畅聊了起来。
李长笑顺势探到过往的“长生病”。扁祸听得啧啧称奇。王如意也听得一愣一愣,不知是身在怀中,娇柔本性释放,还是其他,整个人蜷缩起来。有时一阵阴风吹来,窗外夜色浓郁,伸手难见五指,好似藏着大恐怖,她害怕不已,但又觉得胸怀温暖,安全感十足。
反倒越发眷恋这其中滋味。
只是聊着聊着。王如意却不乐意了,渐渐发现两人聊的话题,她一个凡人插不上嘴。想着自己堂堂一位女帝,虽不能长生,但怎说身份地位也是不低。这两个臭男人,把自己当做一个挂件不成?
又想起那李长笑,当真坐怀不乱,要做个真君子?气恼之下,重重捶了他几拳,又想啊,自己岂是那好打发的女人,当即一阵乱动。
李长笑满脸无奈,见王如意脸红扑扑,煞是明艳,便伸手捏了捏。哪知这一捏,先前各种不安分的王如意,一下子便静了下来,脸色红极了。
扁祸对那病症聊得正起劲,哪还理会王如意,见李长笑分心,急忙叫喊了几声,又将先前话题续上。
于是乎,反成了李长笑最忙。这一老一女,好似争“宠”一般,非要李长笑,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