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望着,竟觉白衣比皎月,更美几分,有她一直向往的某些东西。
如痴如醉。
“哒。”
他丢了什么下来。
无名刑犯左右环顾,发现是个酒葫芦,静立在地上。她犹豫片刻,俯身下去,咬下盖子,对着瓶口饮了一口酒。
醇香美酒飘香来,连带着那三分月光,也一同被迎进了肚中。
马厩,脏臭,窘迫,苦痛,在佳酿面前,不过如此而已。
无名犯人第一次喝酒,却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当她还欲再饮一口时。
那酒葫芦却不知何时,飞回了白衣手中,白衣对嘴而饮,随后朝她,张口说话,却无音传出。
无名犯人读唇而语,“不…可…贪…杯…我…的…酒……贵?”
“噗嗤。”
不知为何,她失声一笑,以唇语回之。
李长笑读唇低喃:“谢谢?”
他嘴角含笑,又以唇言道:“不用谢,我这酒好喝不。”
犯人回唇而言,“好喝自好喝,只是差上什么?”
“是什么?”李长笑好奇问道。
“差…”犯人眼睛一翻,便突然醉倒了去。
这酒意但上心头,不过顷刻罢了。
李长笑摇头失笑,也趁着酒意,卧床而眠,舒服又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