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人尽皆知,会引起百姓恐慌的。
第七日的夜里,鹿鸣珂依旧来到寝殿内,羽徽若已经麻木,提前命白梨撤了法阵和机关,飞鹰队也被打发回去继续训练。她整个人心如止水,灯都懒得点了,反正点再多的灯烛,都会被这厮灭掉。
他跟往常一般,先褪了她的衣裳,再将她搂入怀中。
他似乎十分贪恋与她肌肤相贴的滋味,除此之外,没有再多余的动作,尽管她衣衫尽皆散落,春光外泄,那只手安分得没有再进一步,只牢牢禁锢住她的腰身,将她束缚在他的身边。
天色将亮未亮时,沉默了一宿的他突然说道:“明日我不会再来了。”
这句话并未让羽徽若感到松一口气,夜色里看不清她的脸,只听得她平静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对付羽族?”
“你很快会知道的。”他起身,在她眉心留下一吻,掀开床帐,离开前,背对着她道,“真是期待我们重逢的那日。”
鹿鸣珂走了,还带走了羽徽若从他那里拿走的虎符。
羽徽若起床后看到装着虎符的锦盒空了,一下子意识到,他从荒墟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她,并在她这里逗留了七日,是为了找她偷偷藏起来的虎符。
羽徽若再次向驻守天渊的凌秋霜递了几封加急的密信,封封密信都在提醒着凌秋霜,鹿鸣珂已经回来,小心魔人的野心。
即便如此,数日后,天渊那边仍旧传回了一则不好的消息:苍玄太子的后人,带领着幽都的魔军夜袭天渊,羽族大军溃败数十里,首领凌秋霜身受重伤,下落不明。
同时,三年前惨死羽族的扶光君死而复生,以及扶光君就是苍玄太子的遗孤,这两件事凭借着其不同寻常的狗血程度一并席卷了整个仙门,再次将七曜阁推到风口浪尖上,闹得是风风雨雨。
羽族这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天渊失守,魔域大军一夜之间将这场平息了十八年的战火,再次带回这块平静的大地。
战报一封接着一封传回羽徽若的手中,每一封都是战败的消息。
一时间流言四起,人人都在说魔族发难,乃因扶光君曾有一小青梅横死羽族,起兵是为小青梅讨债。这个理由听起来很是荒唐,配合着魔人那肆无忌惮的行事作风又很合理,于是,人族这边暂时处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