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掀开衣服来看,必定能看到她美妙颇具线条流畅细腻的肉。体。
桃鸢隔着精细料子一手拂过。
“姑、姑娘!”
陆漾声音低哑目含哀求。
倒是不好欺负过了。
她清柔一笑。
两人翩然起舞,踏地为节。
一人着绯红,窄袖翻领小袍,衣襟用金线绣花草祥云,束腰,脚踩长靴,全然将胡服的修身美韵诠释出来,
一人着乳白,窄袖圆领小袍,腰侧别一把折扇,身段玲珑。
时人以穿胡服为潮流,大周朝的女式胡服经过几次改良,注重形表气韵合一,飒爽与秀美并存。
红白来往,宛若璧人。
灯火重重,陆漾额头浸出薄汗:“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桃鸢一手拉着她的蹀躞带,笑而不语。
她问了三次,桃鸢笑了她三回。
陆漾知道她在笑什么,左不过是笑自己心急。
但,能不急吗?
她真的很喜欢这位魅力无穷的姑娘。
可惜,便是艳舞,也有结束的那一刻。
结束前一息,从不求人的陆小少主唇畔擦过美人耳尖,满腔的渴求到达顶峰:“求求了,告诉我。”
桃鸢没好气地嗔她。
不等陆漾问出个所以然来,来送红豆的人排满长队。
她们赚了满满几托盘红豆。
桃筝负气而走。
谢六郎气桃鸢不自爱,气她大胆张狂,故意在人前丢桃家的脸面,思来想去,无奈跑去追未婚妻。
举办踏歌赛的中年人拱手叹服:“两位厉害,我等实在大开眼界。”
眉间情丝绕,举手惑人心,月下佳人舞,红尘百般艳。艳且清,艳而不俗,才是艳舞的最高境界。
他将踏歌的彩头送给最后赢家。
是一对传承五百年的同心玉。
“你留着罢。”
桃鸢没打算接。
陆漾心里倏然空落落的。
这种空,像是又回到一觉醒来发现枕侧无人的那天。
跳完这支舞,桃鸢郁结的闷气散去一些,清清冷冷,如天上月,人间秋。
和现在的她比起来,先前的踏歌共舞如同一场梦。
陆漾知道,她被拒绝了。
姑娘拒绝的不是没有温度的同心玉,是她想续前缘的心。
少年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