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兄长当初辅佐父亲操办大事,父亲都很是惊讶,指着您说:这竖子居然还不错。” “我这辈子都不曾被父亲夸过一次” “这些事不必多说。” 司马师板着脸,“今日,郑袤居然没有为我献策,他似乎有依仗,我不知道他的底气是什么但是我确定,这几天内,庙堂里要出大事。” “现在就派人偷偷盯着郑袤,看他都跟谁联络,然后及时禀告。”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