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俊山眼看着要倒了,周晓哲也豁出去了,索性把什么都跟刘浮生说了。
刘浮生始终保持着微笑,有些事他早已了解,但大部分事情,他也不可能调查的这么仔细。
“曹县长的生活作风,我是很认同的!那么,他在为官方面呢?”刘浮生笑问。
周晓哲叹了口气:“刘县长,按说这话我不应该说,可还是那句话,您既然问了,我就实话实说吧……我觉得,曹县长是野心大胆子小,许多时候,他明明占理,甚至许多干部都或明或暗的,表示一定会支持他,但当他面对徐书记的时候,却瞬间就会变成绵羊……他呀,缺一点魄力!”
周晓哲犹豫了片刻,才继续说:“另外,之前招商会的事情,我也觉得曹县长做得不对!企业家考察团明明是您带来的,事情也是您促成的,可曹县长却想把功劳据为己有……他有点欺软怕硬的意思……”
“这不重要了。”刘浮生笑着摇头说:“你对县里的情况比较熟悉,稍后私下整理一份,县里各部门领导的情况交给我。”
“我给您整理?”周晓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
这意味着,刘浮生已经决定把他收了,让他继续当秘书!
刘浮生点头:“好好做,我们都还年轻,正是做一番事业的时候。”
“明白!明白!谢谢刘县长!我一定仔仔细细的把情况给您整理出来,尽快交给您!”周晓哲激动的连连点头,起身告辞离开。
刘浮生带着好几张王炸,来到秀山县。但在没有摸清楚具体情况之前,他并不准备出牌!
即便手中的大牌再多,若是不了解牌桌上都是什么人,也不能轻易出手,鲍四海等商业考察团,只是刘浮生试探着先打出一张牌。现在掌权在即,他就需要通过周晓哲,来了解牌桌了。
……
下午的县常委会,专门讨论了关于县长曹俊山病休的事情。
徐光明已然恢复了之前的春风得意,他并没有对曹俊山落井下石,甚至还特意对曹俊山说:“如果在治疗和养病方面,有任何需要,随时都可以和县里说!秀山县就算勒紧裤腰带,也绝对不能让自家的县长受了委屈!”
话说的虽然诚恳,但俨然是一副,胜利者优待俘虏的派头。
随后徐光明亦是开始,不咸不淡的敲打刘浮生:“按照组织程序,刘副县长现在身上的担子,可是越来越重了哦!这么多工作,能忙得过来吗?需不需要组织上研究一下,帮你减减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