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亳州城是无法无天。
可面前的,却是掌管这天下的,九五之尊!
他知道,这次是踢到铁板了,只能将乞求的目光,放在了自家父亲赵如松的身上。
赵如松心里想骂娘的心都有了。
但考虑毕竟是自己亲儿子,他也唯有道:“陛下,不知犬子是如何得罪了您。
臣,必定回去严加看管,狠狠责罚!
”
苏曜就这么近在咫尺的看着对方,“责罚,不必了。
”
“放心,今天他必须得死,朕说的!
”
赵如松浑身一个激灵,凝重的开口,“陛下,唯此一子。
其尚且年轻,虽有眼无珠,但罪不至死啊!
”
几句话,就将赵无言以下犯上的罪名,描述的普普通通了。
苏曜岂会不清楚赵如松的心眼。
他便这般蔑视的看去,寒意无比的开口,“怎么,你以为朕在和你开玩笑?还是说,你以为,你便能置身事外了,赵大人?”
“带那么多人,是想造反?还是打算,除掉朕这个皇帝?”
赵如松慌张的大汗直流,紧张兮兮的道:“臣,臣不敢!
”
“对朕,你当然不敢,可你敢喝百姓的血,扒百姓的皮啊!
!
”
苏曜瞬间大怒,语气温度,已经降至冰点。
赵如松一个咯噔,“陛下,这是何意?”
“你们赵家好威风啊,为了给自己扩张后院,强买他人土地不说。
还活生生将朱家村五百多条人命逼死!
”
苏曜冷飕飕的道:“赵如松,你身为朝廷命官,百姓父母官。
你这个官儿,就是给朕这么当的?”
赵如松闻言,心里猛地一顿。
自家儿子做这些事儿时,他是将屁股擦的一干二净的。
苏曜,怎么可能寻得证据。
他立刻佯装不知,“陛下是何意,臣不明白!
”
苏曜讥讽而笑,“怎么,朱家村幸存者朱红叶在此,你还要狡辩不成?”
赵如松看向苏曜一旁的女子。
朱红叶早已经双目泛红,两眼含泪。
赵如松咬牙道:“陛下,臣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朱红叶,不过只是一青楼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