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苏曜那可是有前科的人。
想到这,众臣心里都凉了半截。
只是奈何苏曜的话语斩钉截铁。
一众人等,没有法子,只能纷纷离去。
待得出了御书房良久。
韩长林方才是抹了抹眼泪,对着一旁的燕国公说道:“国公啊,您说这可得如何是好啊!
”
燕国公皱了皱眉,“韩相,凡事,咱们还是往好了想。
莫要太过悲观啊!
”
韩长林万分哽咽,“老夫怎能不悲观?”
“那位肯屈身守国门,那位可诛灭叶清泉,兢兢业业,治理朝堂的圣君,怎么突然就没了?他怎能在此时,干下如此昏聩之事啊。
”
“不成,我得回去找陛下,我要以死劝谏。
”
燕国公登时拉住韩长林,“韩相,万万不可莽撞啊。
”
韩长林紧咬牙关,“此事关乎非小,我等身为臣子,若是不能让陛下清醒。
那还谈何臣子?”
燕国公欲言又止,难以抉择。
“国公,你若不去,老夫自己去!
”
韩长林拂袖离去,心意已决。
燕国公眼看拉不住韩长林这倔脾气,只得是跟随其一同。
不多时,苏曜就在御书房内,听到了韩长林在外的哀嚎之声。
“陛下,臣愿以死进谏,万万不可杀了苏添啊。
”
“苏添乃陛下亲信,若此时动苏添,人心尽失。
非但如此,北王还会心生不满啊。
此事后果,将不堪设想!
”
喜公公在苏曜身旁,不禁道:“陛下……”
苏曜哑然失笑。
“这个老头!
”
他的思绪,一时间拉回了当年。
那一年,胡人兵临城下,韩长林,冒死进谏。
“要不,奴婢将韩相撵走?”喜公公试探性的道。
苏曜挥了挥衣袖,轻声叹气,“韩长林的脾气朕是知道的,真倔起来,十头牛也拉不住。
不给他个交代,他今个跪到死也不会离去的。
罢了,喜公公,你去点他两句吧!
”
喜公公会意,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御书房外。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