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教室门口等他。
放在平时,下课以后,莫乌莉肯定会立刻摘眼镜,可是,今天她没有,就好像不愿露出什么一样。
莫乌莉说:“大学生山地马拉松,院里有指标,你替我们班报名。”
易思违很茫然:“马拉松?”
“我们班两个名额,我是班长,得负责。抓不到其他人了。你去参加。”莫乌莉说,“你不是喜欢我吗?”
他说:“周末办?要跑完吗?好吧。”
易思违提了问,可却很果断地答应了。
莫乌莉看着他,倒是有点意外:“行。”她走了。
潘朵然问易思违:“她跟你说什么?答应你的求爱了?”
“没有,”易思违乱跑火车,“班长问我在哪个健身房健身。”
潘朵然大吃一惊:“啊?你骗我的吧?”
易思违继续乱说:“没有啊。她想要练腹肌,我告诉她,那是要看基因的。”
潘朵然超天真: “真的假的?”
“真的。”
隔天,莫乌莉直接甩了几张纸在易思违面前。主板协会要给报名的人买保险。她有想过,他会不会这时候打退堂鼓,然而,易思违很干脆地签了名。
作为参考,莫乌莉把自己填的那份放在旁边,上面有她的手机号。
等他写完,她接过去一看,当即皱眉问:“你紧急联系人写我干嘛?”
易思违盖上笔帽,坦率地说:“我不记得我家里人的电话。”
他是白痴,可以理解。莫乌莉这样告诉自己。
易思违忽然在桌上敲了敲,她看过去,只见他看向讲台。易思违说:“这个位置很好,屏幕不反光,又通风。”
莫乌莉不知道他又来哪套:“所以?”
易思违假笑了一下,站起身,把自己的东西收走了,留下一个空位置。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让她坐?
莫乌莉怀疑其中有诈。也许桌肚里有东西?或者他又有什么奇怪的打算?她站了半天,最后还是避开这里,坐到其他位置上。
那节课上,那个位置被其他人占走了。
老师在讲知识点,莫乌莉也和以往一样,有条不紊地做着笔记。有那么一两次间隙,她有看向窗边那个位置。
坐在那里的同学普通地上着课。
她侧过脸,看着前排的易思违。人是极其浅薄的动物,只要从动机考虑,一切就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