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进去的样子,挺身站在莫乌莉跟前。她笑了一下,伸出手,替他束紧领带。周敬如骤然靠近,并不算亲密,但是,压低后的声音在耳边久久挥之不去:“这辈子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手指夹着领带,她慢慢抽出来,轻轻在他胸前推了一下。周敬如略微趔趄,往后退了几步。莫乌莉已经笑着走开。
她笑着,轻声说:“我管你?”
他只当她是在娇嗔,是一种甜蜜的情趣,所以,反而笑了笑。
离这里最近的客梯更宽敞,但莫乌莉却原路返回,去找之前通往医务人员和会员专用的地下停车场那架。玻璃厢梯从上方降临,里面空无一人。打开后,她走进去,没有选择站在中间或前方,而是故意退到最里侧。那是刚才易思违站的位置。
莫乌莉实在不理解,那些人是抱着何等心态对她说出“我需要你”的。总不可能以为说了就有用吧?他们的渴求于她而言一文不值。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招来,驱散时自然毫不留情。每个人都以自我为中心,却忽略别人的想法,寄希望于他们能牺牲愿望来关照自己。这是自私还是愚蠢?她根本懒得去想。
别人的要求有什么重要?
她只在乎自己的欲望。
莫乌莉进了病房,周聿澍正在看书。见她过来,他马上就放下了。
“莉莉……”周聿澍说,“又麻烦你过来了。明明你没有义务……”
“怎么这么说?对外我们还是夫妻呀。”她侧身,轻轻压着裙摆,坐到他的床沿。两只手握在一起。
一提到这层身份,周聿澍又顺其自然地失落。莫乌莉像有读心术一般,马上看透了他的想法,她笑着说:“你别胡思乱想。离婚是我自己提的,你妈妈也给了不少补偿给我,现在你们母子不用吵架了,你哥哥也放心了。多好。”
周聿澍说:“你是不是想和我一刀两断?”
莫乌莉望着他,眼睛里满是不解,她伸出手,温柔地替他掠开头发:“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我们解除了夫妻关系,不是爱人了,但是,你还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啊。我们都可以跟别人在一起,在我们心里,对方都是最特殊的,不是吗?”
周聿澍握紧她的手:“是……可是,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啊。”
莫乌莉的声音像夜里的露珠,盛满了不愉快,一抖动就会溢出:“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很幸福吗?现在你为什么要这么扫兴?”
“我……”周聿澍噎住了,但是,他还是拿出了底气,强硬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