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起诉,那些拆迁户就妥协了?”
孙川也忍不住内心的惊讶,率先开口问道。
赵倩点点头,微笑道:“刚刚是余闲打来的电话,千真万确,字都签了。”
“他是怎么办到的?难不成又是威胁恐吓?”马开疆的心态再次崩裂了,这个余闲时不时就给他制造特大号的惊吓。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据他所说,大约就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吧。”
赵倩笑吟吟道:“但走法律程序这个办法,肯定起到了相辅相成的作用,否则那些拆迁户也没那么容易松口,如果这次大功告成,我觉得这个办法或许可以普及开来。”
会议室里一片沉寂。
很多人都在好奇余闲到底是如何跟那些钉子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
但无论如何,余闲一出院,就啃下了这块硬骨头,是实打实的大功一件。
马开疆那方人原本还想阻止余闲用起诉的办法解决拆迁问题,但现在余闲已经做成了,却是无法指摘什么了。
“具体的情况,赶紧去了解一下吧,能解决那些拆迁户,固然是好事一件,但可不能留下隐患,导致那些拆迁户继续上访了。”马开疆又给自己找起了台阶。
既然暂时收拾不了余闲,只能集中火力,先把公安局的权柄重新夺回来。
还好,有孟庆宁的配合,他依旧可以牢牢把控全县的人事权。
更别说,这背后还有徐治江的力挺。
“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马开疆暗暗腹诽着。
到了晚上,山水酒店的豪华包厢里,马开疆等人专门开了一桌,宴请刚到任的孟庆宁。
当然,赵倩、孙川等敌对阵营的领导都缺席了。
马开疆没叫他们,而且也知道他们今晚要单独宴请程海。
到了这一步,清水县的两派阵营已然泾渭分明。
因此,今晚的酒局上,马开疆等人主要是商量如何扳回局面。
“不好意思,马书记,我来迟了,先自罚三杯。”
吴新民最后一个赶到了包厢里,很自觉的先干了三杯酒。
马开疆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先坐下:“情况打听清楚了吗?”
“都打听到了,马书记,这个余闲的歪主意可真够多的。”
吴新民之所以迟到,主要是奉命去打听拆迁的最新情况。
“具体说说那小子是怎么让那些拆迁户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