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违纪的事?”乔梁笑道。
“我现在是重新跟你确认一遍,待会回去给老廖同志打电话,底气才能更足不是,今晚我非得让老廖同志再给省里的郑書记打个电话不可,必须早点把你放出去。”吕倩说道。
“可别,你可千万别这么干,你这不是让廖書记为难嘛。”乔梁不赞成吕倩这样做,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自己没问题,所以我不怕查,大不了在里边多呆几天就是,反正案子早晚会查清楚的,不瞒你说,我这几天呆在里边,反倒是落得清静,平时难得有这么多时间能够静下心来思考事情,这几天,我一直在反思自己,觉得收获还挺大的。”
“我看你这是有毛病,你还在里边呆上瘾了不成。”吕倩笑骂道。
“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希望廖書记再为我的事打招呼,你也千万别再为了我的事给廖書记打电话,你是她的女儿,你固然可以跟他撒娇,求他帮忙,但这最终只会让他为难。”乔梁正色道。
“搞得好像你是老廖同志的亲儿子似的,比我还更会替他着想。”吕倩瞅着乔梁嘀咕道。
乔梁听了笑笑,主动岔开这个话题,问道,“快跟我说说,这两天市里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我这呆在里头,要说清静是很清静,唯独对外面的情况一点不了解,着实是能把人急死。”
“哪有什么大事发生,不都还是老样子,反正除了省里的工作组来到江州,也没啥事。”吕倩说道,想到晚上刚听到厅里的同行讲到的赵晓阳的事情,不由道,“对了,骆飞那小舅子赵晓阳死了,之前他在配合省纪律部门审查时逃跑了,没想到还没过去两天,人就死了。”
“赵晓阳死了?”乔梁瞪大眼睛,“他怎么会死了?”
“具体情况不清楚,还在做尸检。”吕倩摇了摇头,“不过这事也还真是挺蹊跷的。”
这哪里是蹊跷,这分明是邪门得很。乔梁靠了一声,心想不会是骆飞自己把自己小舅子弄死的吧?心里冒出这个想法,乔梁自个都吓了一跳,骆飞应该不至于这么狠吧,这要真是骆飞自己干的,那也太可怕了,尼玛,如果是的话,那骆飞这是被逼急了,啥事都敢干了。
吕倩明显对赵晓阳的事不关心,对乔梁道,“行了,你就别瞎操心别人的事了,多关心下自个,你自己都被人关小黑屋了,还有心思操心别的。”
“赵晓阳死了可是件大事呐,我有预感,江州一定会发生大地震,赵晓阳的事会成为引子。”乔梁喃喃道。
乔梁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