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知道白陶和羊三原先是一个部落出来的,羊三认识这人,那么白陶应该也认识,都是小溪部落出来的。只是不知道关系怎么样。
不过这些都是白陶自己的事,容月没打算多管,他见小二狗和果果已经去采起了草,便回到了洞口,看天阳从某个人身上摸了段绳子出来。
“是啊,白陶,现在是我们部落的骨干成员了。你们把我的骨干丢进洞里,等会儿也把你们丢进去吧。”
容月轻描淡写地决定了这堆人的下场,大石老大瞪圆了眼睛喊道:“不不!白陶的丈夫还在这里!狐!狐啊!白陶还活着!”
一个叫狐的男子从地上艰难爬起来。
容月眯眼看那人,总觉得尖嘴猴腮,长得十分不雅观。
这是白陶的丈夫?
叫狐的男人被砸懵了,这会儿仍晕晕乎乎的,走了好弯的路才走到了离洞口几步远的地方。
天阳和越冬正巧把人拉上来。
洞底没有什么毒气,这纯粹是大石他们说来吓人的,但白陶到底受了惊吓,脸色不太好。
但当她抬头看见狐的时候,脸色才是肉眼可见的惨白下去。
“狐!”她咬牙,目呲欲裂:“你怎么在这里!?”
说罢,不顾旁人的反应,抓起天阳扔在地上的带矛尖的棍子朝狐戳过去——
“杀了你!”
白陶歇斯底里,力道大得远超她平日,将人一把推倒后,矛尖唰地就刺进了男人的肩膀里!
一声长长的惨叫。
白陶尤嫌不够,将矛抽出,扬起一道血花。正要再刺,却被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
“白陶。”
容月的声音罕见地没有了平日的温和。
“住手,冷静一下。”
血腥的场面让所有人噤若寒蝉。
大石他们不懂面前的变故,一个个吓得如同缩头的鹌鹑。
容月感觉手里紧绷的肌肉终于松弛了一点,顺势松手,给白陶刷了一道圣光球,没有管地上那哀嚎的尖嘴男人。
暖暖的力量涌进身体,白陶终于松手,那半根长矛啪地掉在地上。
“能起来吗?”容月低声问她。
白陶点点头,扶着容月站起来,向后退了几步,与天阳站到了一起。
“羊三?”容月喊道。
羊三哎了一声,连忙上前,不敢多看大石两眼:“月祭祀想做什么?”
“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