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用法杖再刷一会儿圣光的熟练度,谁知手上摸了个空。
“?”他转头,眼睁睁的看着露水正将他的法杖往锅底扔……
“等等!”还是提醒晚了,那根陪伴了他三天的法杖,就这样化作一道弧线,进入了炎热的火堆,燃烧自己,壮烈牺牲了。
“…………”
见容月脸色不好,露水也有点磕巴:“怎、怎么了!?火不旺了,我加根柴啊!”
容月:柴……
天阳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发展,只得安慰道:“没事,明天我去帮你再削一根。差不多形状就行吧?”
容月有一点沮丧地点点头:“长度粗度差不多就行,不用太精细,有个样子就可以了。”
藏着肉片的捻子汤煮好,用陶罐一罐罐地装给大石头附近的人们吃过,这一天总算是安顿下来了。
露水搭的帐子归了容月和天阳,容月也没有推辞,和天阳挤在一起睡了。
天阳的体温一如既往的高,容月叹了口气道:“要是我的柴、不,我的法杖还在,又能趁机给你照一会儿,说不定你肚子都快好了。”
天阳微微后退了一点,给两人留了点缝隙,温声说没事。
容月愣了愣,惊觉到一个事实。
自从天阳知道自己不是月本人后,除了偶尔摸摸他的头,再没有过如初次见面时那样唐突的举止,或者轻浮的话语了。
虽然天阳一如既往的对他很好。
他感叹了一下这位战士的心细如发,带着点莫名的失落睡了下去。
半夜,容月被渴醒了,想去外面看看石锅那边还有没有水。
他刚想用圣光照个明,摸了个空才想起来法杖被烧了,只得摸黑走了出去。
草原上一片静谧,众人都陷入了沉眠,容月刚走出帐子十步,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凉风——
“别动。”
一根骨刺抵在他的后腰,有人在他脖子边上,用喑哑的声音小声道:“动一下,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