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璞玉起身就要走。
咨询师并未拦着她,只是看着她的背影说:“好好思考一下这个问题的答案吧,不要用‘没有如果’这种借口来逃避,如果你还想和他在一起,是逃不开的。”
祝璞玉想,这应该就是她不愿意去和咨询师沟通的原因之一。
她太烦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
“那你跟我聊聊呗。”尤杏的声音将祝璞玉从回忆中拽了出来。
她拉着椅子往祝璞玉身边挪了一下,声音放低了一些,问她:“你那天为什么跟温敬斯吵?他说什么了?”
“我不爱听的话。”祝璞玉睁开眼睛,头顶的阳光有些刺眼。
尤杏沉默聆听着,等她继续说。
“他说我会好起来的。”祝璞玉嘲弄地扯起嘴角,“是不是挺可笑的,他都不知道我怎么成这副样子的。”
祝璞玉的话说得虽然简单,但尤杏听完后,马上就明白她为什么生气了。
温敬斯踩到了祝璞玉的雷区。
祝璞玉的焦虑症本来就跟他脱不开干系,他一提,属于是送上门“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