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压了下来。
祝璞玉转移话题:“我明天和爷爷去医院。”
温敬斯:“打算怎么解释?”
祝璞玉:“实话实说呗,我跟廖裕锦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做——”
她停顿了一下,“但我觉得,这种时候你应该跟我站在一起。”
温敬斯似笑非笑:“出事儿了知道我重要了?”
祝璞玉:“你之前也答应过我的,这件事情如果瞒不住了你来想办法,私下你怎么跟我无理取闹都行,但对外你得站在我这边。”
这是他们的约定。
“我记得,”温敬斯说,“但履行这个约定的前提应该是你对我没有任何隐瞒。”
他问她:“你和廖裕锦见面聊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