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得准备些其他样式的东西啊!”
赤魂从李自在的身体中飞了出来,滴溜溜地绕着针转圈,疑惑道:“剑主,你打算拿风灵少主的血干嘛?难道是做命牌吗?可是剑主你不是打算……”
“谁说我是要做命牌的?”
李自在挑了挑眉,用灵气将针上沾着的血液聚拢,移到空中,才接着道:“不过是突发奇想,不知道能不能行。”
若是早些时候,他还可以找其他借口取得风灵的一滴血,但是风灵本身怕疼,再加上自己只是心血来潮,因此他怕开口后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只能偷偷摸摸地弄。
他舔舐了一下嘴唇,盘膝坐下,并指将空中的血液移至眉心。
在他的控制下,那滴鲜红血液从眉心没入他的识海,他的识海犹如一片白雾,且不知边际,而这血滴仿佛成了唯一的住民。
紧接着,血滴开始翻涌,化作血丝扎根在他的识海,交织出一幅奇异图案。
血丝越来越细,绘制出的图案也越来越大,但相较于李自在那漫无边际的识海却只能算是一隅之地。
做完这些之后,李自在摩挲着下巴,闭上眼眸,发现自己隐隐能感觉到风灵的气息,他不禁点了点头。
随后他站起身满意地拍了拍手,嘴角一勾,“大功告成。”
“剑主,你刚才是在做什么啊?”
李自在难得高兴,便不厌其烦地向赤魂说起了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
“剑主。”赤魂在空中后退了好一段距离,才犹疑道,“你这样做,不是相当于以自己为材料,炼制了风灵少主的命牌吗?”
“这两个怎么会一样?”李自在不满地皱了皱眉,可是当他想要辩解时却发现好像真如赤魂所说,自己刚才是做了一块命牌。
而且还是以他为材料。
命人?!
而且细想下去,他发现那些流通于修仙宗门之间的奴隶体内的阵法似乎就是这样种下的,只不过还施加了其他阵法,防止奴隶自行破除,或者在一念间,可断奴隶生死。
只要奴隶的实力高过布下阵法的人,那受到的控制便可有可无,甚至在某些情况下还能强行破除阵法。
李自在回想着命牌与奴隶,眉越皱越深。
我是不是成奴隶了?
成为自己徒弟的奴隶?
只不过没有施加其他阵法避免被破除,或者把生死交给对方之类的,而且自己的修为比风灵高很多,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