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他二话不说,熟练的给凌皓杰包扎好,看着技术。倒是比程思芜要来的好多了。一切完成后,程思芜重新让凌皓杰侧躺好,盖上被子。这才感激的对风花飞拱手道,“今儿都多亏了大师兄帮忙,思芜感激不尽。”
“哼,你们少惹些事,我就清闲多了。”风花飞依旧骄傲的仰着头,后瞟了一眼一心都挂在凌皓杰身上的程思芜,摆手道,“你看着他就是。”语毕,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凌皓杰的寝房。
程思芜就这样拿了鼓凳坐在床边。拉着凌皓杰的手,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他们相识的早。几十年又一直在一起,很少分开过。所以凌皓杰的眉眼、脸颊、就连泪痣的位置,她都记忆犹新;从前她很喜欢抚摸凌皓杰眼角的泪痣,都说这样的人常常会流泪,那时候她就暗暗想着,以后决不让凌皓杰哭泣,她一定会将他保护好;可谁知,事情的发展根本不在自己的预料之内,凌皓杰究竟受了多少情苦,她比谁都清楚。
也是这样静下来,程思芜才想到一个问题,凌皓杰的头究竟是怎么受的伤。似乎昨日白天还一切都好好的,只一个晚上,他的后脑就出现了这样的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念起今日凌皓杰那没精打采却强撑的样子,又记起玉蓁蓁与她说过的话,聪慧如程思芜,立即恍然大悟。想来玉蓁蓁昨晚一定是约见凌皓杰,将一切都告诉了他——只是不知道这个一切,包不包括她腹中骨肉的事情?
程思芜忽的有些坐立不安,紧握着凌皓杰的手也蓦地松开。她转过身,背对着凌皓杰坐着,脸上忽的呈现出一片灰白之色。如果真是这般的话,害了凌皓杰的,就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所说的保护,到头来不过都是一场空话,自己已经成了他心里最大的殇。
程思芜都不知道自己这样抱着头窝了多久,直到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自己的背上触动着,她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般的起身回头,却见凌皓杰虚弱的睁着眼睛看着她,正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程思芜连忙又蹲了下来,眼红红的望着凌皓杰道,“二师兄,你没事吧?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会疼?”
凌皓杰想摇摇头,后觉得头昏的紧,后脑又传来阵阵疼痛,他唯有摆摆手,望着程思芜关切的面容,几番张口,后在艰难的沉默中道,“我……都知道了。”
“你……”程思芜忽的就满脸通红,如果这时候有个地缝的话,她真想变成只蚂蚁钻进去算了。她将头低下,不敢去看凌皓杰,咬着嘴唇道,“知道,知道什么,别胡思乱想了,好生休息吧,我会陪着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