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狱警对着他又是一阵暴虐,董彪险些又被打的昏死过去,急忙又开始告饶。
其中一个狱警拍着他的脑袋,问道:“有人对你滥用私刑吗?”
“没有。”
“有人对你刑讯逼供吗?”
“没有。”
“你的话我们可都有记录,出了这个门还敢胡乱说吗?”
“不敢。”
“做人要识相点,懂吗?”
“是。”
几个狱警将董彪又给提了回去。
董彪被狱警扔进了一个小黑屋里,不能和任何人接触。
董彪纵使满腔委屈也无处申诉。
董彪向来很有杠,但这一次却彻底怂了。
他被连着打昏过去四次,死亡的恐惧让他彻底没了杠。
他被打的浑身疼,但却没有什么内伤。
打他的人是刑警队长和两个干警,关键是他们太会打了。
打的董彪哭爹喊娘,疼得他昏死过去。可就是打不死他,还打不出他内伤来。
打的他感觉都快要死了,但就是死不了。
打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他活受罪。
这要是换成一般人来打,董彪早就被活活打死了。
只有如此收拾董彪,邹国凯才能出这口恶气。
你他妈的不是有关系吗?不是让市局领导来给老子施加压力吗?
那好,老子就先把你给拾掇惨了再说。
收拾完了董彪,邹国凯这才感觉有点对得起李初年了。
回到办公室之后,邹国凯抽了一支烟,这才用办公电话给市局刑警支队长打去了电话。
邹国凯对刑警支队长说,经过县局的侦办,确认董彪这次的案子的确属于治安案件,但由于还要核对几个情况,大概要一个星期之后才能放了董彪。
刑警支队长听后很是满意,立即去向郭副局长汇报。
邹国凯说要一个星期之后才能放董彪,真正的目的是把他放在那个小黑屋里养伤。
只有养好了伤,才能放他出去。
到时候也就不怕董彪反咬一口了。
你他妈的伤都好了,身上没伤,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没用。
邹国凯做的这一切,李初年并不知道。
第二天一上班,李初年坐在办公室里,想起邹国凯说的那些话就来气,他抓起电话拨通了陈若民的手机。
李初年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