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你们别问了,走吧。”说到这里,鲁腾的父亲竟然哽咽了起来。
鲁腾的母亲也在旁抬手抹泪。
这就让李初年和田政感到更加奇怪了。
李初年掏出烟来,给鲁腾父亲敬烟。
鲁腾父亲犹豫了一会儿,看到此人如此恭敬地给自己敬烟,只好接了过去。
李初年亲自给他点燃上,自己也点燃上了一支。
“大叔,实不相瞒,镇建筑公司原先的经理被抓了。我是分管南荒镇全镇经济工作的副镇长,昨天我到镇建筑公司召开会议,让职工们推选他们认为合适的领导人。鲁腾也早就离开了公司,但职工们还是推选了他。一百多号职工一致要求镇政府要把鲁腾找到并把他请回去。所以,我今天这才要亲自登门拜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