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精神信仰。”

顿了顿，又说道：“其实说起来，这些道理你应该都知道。但很多人知道是知道，要做到却很难。我们修道者，讲究一个念头通达。但很多人在念头通达上犯了很多错误，一些邪道人物以为念头通达，就是要只管自己心意畅快，不管其他。心意畅快，很是害人。因为欲望是无止境的……”

藏龙真人怔住。

陈扬笑道：“是不是觉得很矛盾，我前面跟你说要念头通达，后面又说心意畅快，很是害人？”

藏龙真人点头，道：“晚辈的确觉得迷糊。”

陈扬说道：“我曾经也迷茫过，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恶念。即便是道家中的道祖，也会有恶念元神。这个世界，有黑就会有白，有阴就会有阳，有善也就会有恶！但是，你要知道，孤阴不长，孤阳不生。人身体里都会有雌激素和雄激素，放任恶念，只管通达，行吗？不行的。放任善念，一味行善，却又是在无限纵恶！所以，即便是念头通达，也得有度。在不伤害他人的前提下，在不违背道德准则的前提下，然后保持通达的念头，这才是正确的。邪魔总是说要心意畅快，所以想要多少妻妾就要多少妻妾，想杀人就杀人……如此必然种下因果与心魔。”

“这就像是普通人做生意一样，起初投机取巧，各种坑蒙拐骗，可能会很快就积累出一些财富。但从来没有靠坑蒙拐骗，不讲诚信做出真正的大公司的。守着底线，守着自己的准则，然后以此取得财富，才能走的长远。”陈扬对藏龙真人说道：“我见过不少高人，厉害的大神通者。这些神通者，有好人，也有坏人。但在他们身上，绝不会是单纯的善与恶。那些杀人如麻的老魔，修为终究是有限的。说到这里，我还想跟你说，最重要的是看你想要做什么样的人，达到什么样的程度。如果你只是一个小富即安的人，那么你坏一些，少一些顾忌，修行起来的确会快一些。如果要走玄门正宗的路线，就会受到各种约束！”

藏龙真人沉默了下去，他细细品味着陈扬所说的这些道理。

许久之后，反问陈扬：“前辈，您的坚持和原则又是什么呢？”

陈扬微微一笑，道：“我做人是这样的，就算是六岁的小孩手握巨宝，我也不会去强抢。我觊觎一个人的宝贝，会先诱使他生歹念，对我下死手。如此我才会动手杀人夺宝，若他心底纯良，无害人心思，我绝不会动手来抢。实际上，这些东西不是做给别人看的，而是我的良心和准则！还有，许下诺言，永不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