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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
男人也跟着笑,视线扫过阿塞斯笑容背后无意流露出的从容不迫,笑意不自觉更深。
这就是他,无论在哪个世界,都不会落后于任何人。
哪怕有必须完成的事,也会在某个领域独占鳌头。
两人都是聪明人,又格外了解对方,一点就通,不需要多说,男人点到即止,往后一坐,一张椅子凭空出现,稳稳当当接住他。
“说正事吧,你知道你要做什么、怎么做吗?”
阿塞斯有样学样,不过他比男人会享受,直接弄出一大张柔软的沙发坐下,姿态放松却不会失礼,“应该知道?”
“嗯,知道就好。”
男人没想到阿塞斯会那么平静,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只顺着应了下去,气氛有些冷凝。
阿塞斯也不太想说话。
自愿是一回事,被自己算计是一回事,但是被另一个自己算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脾气再好也难免带点怨气,现在没发泄出来已经是尽力控制的结果了。
“你在生气,还是在恨我插手你的人生。”中年版阿塞斯似乎有点纠结,“其实——”
“我知道。”阿塞斯忽然打断他的话,“我能猜到。”
“那你为什么脸色还那么难看。”
多年站在顶峰,看到的都是低下的头颅,男人已经习惯一言堂的风格,说话更不需要避讳任何人,如今拐着弯和阿塞斯说那么久,已然有些不耐烦。
阿塞斯察觉这一点,颇为无奈,“我应该拥有生气的权利,况且我也没说什么。”
“你哪里是不想说,你只是顾忌斯内普,果然,有了软肋的‘我’还是太过软弱。”
男人站起来,翻脸不认人,挥挥手,将阿塞斯轰了出去。
阿塞斯睁开眼,捏着眉心,就地缓了一下,大脑有点痛,这是被强制送离的后遗症,刚才男人送他离开时,他毫无防备,根本没来得及防护。
过了一会儿,阿塞斯放下手。
眼前还是山洞和冒着强烈白光的魔法阵,但山洞外突兀地多了许多人。
这些人都穿了一袭洁白无瑕的长袍,长袍的兜帽又宽又深,将脸部完全遮盖住,只露出一双双神秘莫测的眼睛,齐刷刷盯着山洞内部的魔法阵。
阿塞斯看向为首的白袍人。
那人兜帽边落了几捋金发,在天将亮未亮的世界里格外夺目,原本看着阿塞斯的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