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庚拜神鬼莫测地一笑:“自古以来社稷美人两难全,多数帝王为了不留骂名都选择保住江山。但作为女人,陛下终究放不下儿女情长。哦不对,应该是女女情长。女人只重感情,基本上没什么大局观,这正是不如男人的地方。只要稍加诱导,她便奔去斩杀轻敌了。哼哼哼。”
“原来国舅爷早有谋划!”尤常侍忽然起身,伏地膜拜,“大聿风雨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盛世之势,绝不能因为一介妖女毁为一旦!还请国舅爷救救陛下救救大聿!拯救脆弱聿室的只能是国舅爷了啊!”
栾疆见尤常侍老泪纵横,也是心潮澎湃,忍不住一同跪地。
庚拜亲自将他们扶起来:“二位何必说这种话,老夫虽为国舅却也是大聿臣子,除恶惩奸乃是每个大聿臣子的分内之事,二位又何须拜我。快快起来吧。”
庚拜三人以痛骂妖女为下酒菜,一同饮酒至深夜。
待栾疆睡在客房之后,一行黑衣人从后门进入的国舅府中,庚拜和尤常侍在书房和他们碰头。
黑衣人说天子的私驾已经出了汝宁往北边去了,他们将继续跟着,有任何变动都将第一时间回来禀报。
庚拜交待:“若是天子想要返回汝宁务必将其拖延,绝不能让她在三日之内回来。要回,也要等到老夫取了妖女的项上人头才能回!”
终于要回到汝宁,甄文君已经是伤痕累累,疲倦不堪。
她万分怀念卫府家宽敞的池子。回府之后一定要好好在里面和子卓游上几个来回,踏踏实实地睡上几日的安稳觉。
离汝宁还有一百多里地,李延意的追月士兵已经和她们汇合。
追月士兵们带着甄文君她们前往汝宁,为其开路,说天子已经为她们准备好了盛宴,只待她们一到便开宴。进了汝宁城中后将她们往城南带去。
“为何往这个方向走?”坐在马车之中的甄文君掀开布帘问道,“咱们不去禁苑吗?”
追月士兵道:“这几日暴雨不断,禁苑之内正在祭天,怕与女郎的接风筵席相冲,便将筵席移到了寰欢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