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间屋子。
任燚皱着眉,脑子里全是那大大的被腐蚀出来的FIRE,感到极度地不适。他们已经做好了面对任何人质情况的准备,唯独没想到会是没有人质,准确来说,是人质不在这里,至于在哪里,是谁,有几个人,他们至今都一概不知。
这个酒店有五百多间客房,地处交通要道,入住率极高,今天疏散的人客人和酒店员工,少说有六七百人,要在今天之内查出谁失踪了,几乎不可能。
怪不得白赤城说,他们还会回去找他。
宫应弦打完电话,刚要找邱言说什么,邱言的手机也响了,她接了电话,刚听了两句,就大惊失色,声音都在发抖:他人现在怎么样!我、我马上过去!
邱队长,怎么了?任燚看着邱言瞬间苍白的脸,头皮都炸开了。
邱言咬紧了牙,肩膀因为极度愤怒而颤抖着:张文的屋子里预设了机关,阿强等六个人被炸伤了。
任燚顿觉大脑呈现短暂地空白。
他所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也被踏碎了。
真的是张文。
那个看起来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年轻人
只要一想到这个人在与自己共处的那么长时间以来,都在想方设法的算计他们、利用他们,甚至有无数的机会害死他们,他就毛骨悚然。
宫应弦急道:蔡强怎么样了?
在医院,我现在要过去处理现场。邱言用力呼吸,压抑下悲愤,满脸疲倦地说,应弦,这里交给你了,可以吗?那句可以吗,口吻中几乎带了一丝下意识地恳求。
宫应弦握了握她纤瘦地肩头:言姐,你放心去,这里交给我。
邱言急匆匆地走了,宫应弦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才允许自己的情绪稍稍失控,他一脚踹在隔壁的房门上,白玉般的脸此时却是阴霾密布。
任燚安抚道:别急,他们会好的。这话说出口,连他自己也感觉到绵软无力。
宫应弦深深地望着任燚,哑声说:我每天都在想,如果我能早一点抓到紫焰,很多人原本可以不用受伤。
任燚斥道:我说过很多遍了,你不要再大包大揽的。敌人在暗我在明,我们对抗的还是一个已经根植了许多年的X教组织,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无辜者的伤亡,是施加者的错,不是你的错。
宫应弦的嘴唇轻轻抖着。
任燚轻声道:应弦,我也有很多很多沮丧的时候,没有救下人的时候,看着受害人在自己面前死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