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另外三个人都在重症监护,情况不是很乐观。
任燚握了握无力的拳头:扬波,你知道做这个工作,最难受的部分是什么吗?
曲扬波没有说话。
任燚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是有些悲剧原本可以不发生。
曲扬波沉声道:物业的几个负责人都被控制了。
嗯,控制了,明天新闻就会大肆报道,因为他们的玩忽职守害死多少人,每年这样的新闻层出不穷,层出不穷!他的嘴唇都在发颤,可还是避免不了。
我们只能尽力做好我们的工作,期望其他人也能做好他们的工作,尽量避免这些事故的发生。曲扬波拍了拍任燚的肩膀,别想太多了,你现在需要休息。
这时,敲门声响起。
进来。
病房门被打开了,宫应弦走了进来带着口罩。
任燚一愣,他微微低下头,悄悄闻了闻自己。他在昏迷中被换了衣服、洗了澡,现在似乎是没有味道了,但那股恶臭好像暂时住在了他的记忆里,他完全能回想起来。
你醒了。宫应弦朝曲扬波点了点头。
曲扬波道:宫博士,你要问他话吗?
你可以吗?宫应弦看向任燚。
任燚摊了摊手,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儿了,我身体好得很。
那你们聊,我去跟你弄点儿吃的,四火,吃什么?
热量越高越高,炸鸡啊,烧烤啊,串串啊,我快饿死了。
曲扬波冷冷一笑:做梦吧你,你喉咙还没消肿,只能吃白粥。
那你问个屁呢。
你可以选择咸菜。
随您的便。任燚朝他挥了挥手。
曲扬波走后,宫应弦站在病床前,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任燚。
任燚被他看得有点毛:干嘛呀?
确定你现在适不适合谈话。
这么盯着我就能看出来?
应该可以,你挺精神的。宫应弦道,你
你能把口罩摘了吗?任燚皱眉道,这里是医院,我躺在病床上,你带着个口罩看着我,很不吉利啊。
宫应弦犹豫了一下,拽下口罩,卡在尖瘦的下颌。
任燚忍不住问道:你讨厌医院?
当然,有人喜欢医院吗。
我的意思是,你讨厌医院,讨厌到就像讨厌火?你会吐吗?
宫应弦沉默了一下,我会尽量忍住。
那你干嘛非得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