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沟通,又或者可以口吐人言,但它却是什么都没有做。
红虎如果是个传说的话,那么它应该具备二哈那样的能力才对。
它之所以一直没有和我说什么我想或许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它身后的那个人不允许它和我说什么。
我发现天竟然已经黑了。
而它把我带到了一条小溪边,不远处有一处木屋,木屋里亮着灯。
在木屋的门口它停了下来,又伏低了身子,我从它的背上下来。
它似乎在示意我进去。
木屋的门是关着的,我走上前轻轻推开了门。
屋里的陈设很是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四条长凳子,一个小平柜儿。
屋里甚至连个灶台都没有。
只是在门边有只大水缸。
不过在桌子旁却坐着一个人,那个人正在看着一本书。
听到门响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来了?坐吧。”
他是在对我说话。
我坐下来仔细地端详着他,这是一个年纪约摸四十岁上下的男子,穿着一件褪色的蓝色中山装,胸前的那个口袋上还插了两支钢笔。
他戴着一副很老式的黑框眼镜,头上的头发很少,应该是早就已经谢了顶。
“壶里有茶,自己倒了喝。”他又说道。
我拿起了茶壶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这像是小叶苦丁。”
他点点头:“嗯,从外面弄来的,你老家那边的,余庆小叶苦丁茶,不过我是直接用凉水泡的,就是门口那小溪里的水。用凉水泡茶是不是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说话的时候终于把书给放了下来。
我笑道:“我也经常用凉水泡毛尖,只不过我用的是矿泉水,你也知道,外面的水让我生喝我可是有些怕的。”
“凉水泡绿茶还行,但泡发酵茶那就不行了,这茶啊……”他竟然给我背起了茶经,他似乎对茶很有兴趣,一说起茶来很是滔滔不绝。
我偶尔也附和他两句,虽然我能够喝出一些茶的品种来,但对于所谓的茶道我还真说不出个一二三,总之就是能够知道什么好喝,什么不好喝,没那么多理论化的东西。
也不知道我们聊了多久的茶他这才抬头看向我:“我们聊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的茶,你居然还能够沉得住气!”
我眯起了眼睛看着他:“既然是你找我来的,有什么自然应该是你先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