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了眼睛。
水经天说十七叔公的那块令牌没在册,也就是说十七叔公的令牌来路不明。
这就有些蹊跷了。
我轻声问道:“那十五和十三叔公手上的令牌呢?”
水经天扭头看着我:“哦?你见到他们了?”
我的心里不由得警惕起来,对于这个水经天我是不是有些过于信任了。
我和他并不熟悉,对于他更谈不上了解。
我唯一知道的是他在水家的地位很高,还有他可能对九处很熟悉,但地位高并不代表他就和我是一个立场,对九处熟悉也不能证明他就是一个好人。
有句老话不是说吗?
其实最了解你的人并不是你的朋友,也许是你的敌人。
“我是听十七叔公说的,他说水家一共发出去了三块令牌,他一块,十三叔公和十五叔公也各有一块。”
“错,水家一共发出去四块这样的令牌,十三和十五手里的是在册的,另外两块一块在花家,而另一块则在九处的舒逸手上。”
“老舒?”我瞪大了眼睛,我没想到老舒竟然会有水家的令牌。
“没错,水家欠他一份人情,他只要拿着这块令牌,水家可以替他做任何事情。”
也不知道老舒当时做了什么,水家竟然卖他这么一个大人情。
我问道:“那花家那块呢?交给了谁?”
“花花姑,只是在花家出事之前花花姑便被撵出了花家,当时那令牌是打算给花老太的,可她给了她的徒弟花花姑。”
我的脑子一转,花老太的徒弟,难不成就是李林的姑姑?
她不就是花家的人吗?
难道她叫花花姑?
如果这令牌是给她的,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她交给水家十七叔公的?他们的关系倒是不错,还真有这样的可能。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十七叔公是从花花姑那儿偷得了这块令牌。
“我应该认得这个花花姑。”
水经天听我这么说,低头点上旱烟:“我倒是知道她与十七住在同一个村子,我已经让人去找她了。”
我还真就有些佩服这个水经天了,年纪虽然大了,脑子却并不糊涂,而且看问题能够一眼就看到重点。
我喝了口茶,这茶很粗糙,但口感却是不错。
“说说十七楼吧。”我说。
水经天眯缝着眼睛:“十七楼的事情我早在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