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发热,她从小就是想什么做什么的性子,这方面没吃过什么亏,自然也就学不会隐忍。
“他只是说了以后非工作场合尽量不跟你见面,不代表你们就没机会见面;再者,就算他说了再也不见面又如何,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黎溪问她,“你之前还说全世界男人死光了都不会喜欢宋南径,现在呢?”
黎蕤:“......”
“所以,记住,在没有把握的时候不要把自己的想法暴露太多,否则对方就彻底拿捏住你了。”黎溪提醒。
黎蕤是懂这个道理的,但是:“我不跟他说我要追他,他怎么知道我想干什么?”
黎溪感觉自己在给小学生上课,扶额:“让他知道你想追他的办法很多,不一定非得说出来——你的脑子是直的吗?”
“你才是直的!骂谁呢!”黎蕤生气了,狠狠瞪他,“我只是不喜欢套路来套路去的,有话直说不行吗。”
“那你成功了吗?”黎溪一针见血。
黎蕤没脾气了,“行,你继续。”
“有话直说当然是好事儿,前提是你喜欢的也是跟你一样的人,宋南径他是么?”黎溪继续反问。
黎蕤被问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