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身旁两侧的石狮。
威严雄武,栩栩如生,似要破石而出扑向不速之客。
“吱嘎”,大门缓缓被打开,一个浑身肌肉的中年男子警惕地看向燕浅溪。
随后,便有一瞬的惊讶和茫然,甚至怀疑仍处在一枕黄粱之上。
这个中年男子的脸上有两道交叉的刀疤,皆是从额头一直蔓延到下巴,看起来十分触目惊人,让他整个人有了一种不可言喻的狰狞凶恶感。
“你是找我们老大的?”中年男子依旧警惕,一只手缓缓掏向了衣服内兜。
“铮——”
燕浅溪身后的三尺青锋脱鞘而出,响起一声清越悠长的剑鸣。
那名中年男子尚未反应过来,便见这位谪仙一般的女子与他错身而过,一抹雪亮的银芒一闪而逝。
鲜血自喉间奔涌,那名中年男子嘴间发出悲惨的嘶鸣声,壮硕的身形轰然倒地。
碎石路,两侧尽是扶风垂柳。
不多时见一池塘,净值荷花。
不多时见一小亭,国槐围绕。
三步一景,五步一亭。
“砰!”
假山之中,一道火舌突然亮起,枪声打破了寂静。
燕浅溪在身旁小亭脚尖一点,整个人轻灵飞身而出。
“啪!”
那颗子弹打在小亭的圆木柱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孔,木屑飞溅。
燕浅溪翩若惊鸿,落入假山之中,一剑刺出。
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洲。
从那人开枪到倒下,燕浅溪手中的油纸伞都不曾脱手而出。
随后便是更大规模的火力覆盖,银色的寒光一再亮起。
那一瞬,仿佛人间光芒亦随之黯淡,世间唯有雪亮剑芒。
太极腰,小范围之下身形灵动。
直来直往的子弹若是有人的思想,一定能哭出声来。
凭什么,每次就差那么一点,可就是打不中?
燕浅溪手腕微微一震,剑锋微转,将一颗迎面而来的子弹从中削为两截。
“砰砰砰”,枪声依旧不停。
她脚尖一踮,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被踢到半空,被一颗子弹打中后四分五裂,碎块飞溅。
其身形灵敏至极,若移形换影般来到一个个敌人身前,发动一次次的致命攻击。
“唰”
她将油纸伞合拢,掌心一拍伞柄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