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借口离开,立即站了起来跟在卫庭煦身后。
阿冉姐姐叫了声“子卓”,卫庭煦没回头,阿冉就要跟上去时长孙悟拉住了她,细声细气又阴阳怪调地问道:“哎呀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阿冉姐姐不是已有婚约?不知何时成亲?”
阿冉想到她那糟心的亲事就头疼,对方是个将军有自己的将军府,可她嫌弃对方是一介武夫,想必成天一身臭汗,她还是喜欢文雅的儒生,所以一直都在拖延。如今被问及便搪塞道:“我不急。”
“怎么能不急?阿冉姐姐该早日成亲早日生个胖娃娃才对。再说,姐姐不急我急啊。”长孙悟看上去颇为真心实意,“姐姐不成亲,子卓如何能抢在前头先成亲?祖祖辈辈没这规矩。”
“我……”
“不说了,占颖明白,姐姐到底害羞,女儿家哪有主动的。这样,明日我便去那将军府狠狠敲那愚钝的莽夫一顿,好让他快些来提亲!”
“你……”
“就这么定了!”
阿冉:“……”
卫庭煦和甄文君一块儿走出了竹苑,还真往酒窖去了。
“哎?姐姐当真泡了酒?”甄文君没想到。
“我何必说谎。”
在走下台阶时甄文君叫住她,去提了纱灯走在前方,一手提灯一手拉着卫庭煦的手,走着走着感觉到了酒窖的寒冷,便停住了脚步。
卫庭煦问她为何停下来,甄文君将灯递给她:“麻烦姐姐帮我拿一会儿。”
卫庭煦拿了灯,甄文君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她披上:
“天气渐渐凉了,酒窖里更甚,姐姐别染上了寒气才是。”
卫庭煦见她温顺又体贴,拉着她的衣襟,将她往下带。甄文君低下脖子,正好配合卫庭煦的高度,与她双唇相贴。
“之前已经说了,叫我什么呢?”酒窖内只有她们两个人,卫庭煦的声音很细很低,却被空荡荡的酒窖放大,荡漾在甄文君的心头。
“庭煦……”甄文君的声音发哑。
纱灯的光一晃一晃地掠过卫庭煦的脸庞之上,甄文君心里砰砰地跳着。
她想到那夜在自己身下,抱着自己压抑地呻吟的卫庭煦,喉咙竟不直觉地干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