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奴人,你愿不愿意干。”
张砚也是临时起意。一来觉得与对方还算有缘,也有前因在,不麻烦的话倒还真可以救一下。另外一个就是他手边也的的确确缺一个可以跑腿的人。
说是两个选择,可对于贺向鸿而言其实根本就没得选。去充军可谓九死一生,但凡有得选他可不愿意去。不然也不会嚷嚷着把张砚找来。
可当奴人……
“我愿意!先生我愿意!”贺向鸿犹豫了不到三息立马就直接磕起头来。这笔账他还是会算的。比起之前当人马仔被呼来喝去朝不保夕,当一个各方势力都要拉拢而不敢得罪的强者的奴人有什么不好?
尊严?真要是在乎这玩意儿贺向鸿能去当山匪?能屁颠颠的给人当马仔?
张砚笑眯眯的看着对方在地上给自己磕头,却没有说话,看到对方的额头都磕破了才转身敲了敲牢门,外面连忙过来狱卒将张砚放了出去。
后面是贺向鸿的惊疑的呼喊,他都愿意当奴人了,为何张砚头也不回的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