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尔迦和莫沙国旧有的领土内，人口有十多万。

消灭了莫沙以后，海尔迦招收了许多降兵降将，兵力也有上万。

可是，当法克西斯和维金听说二营长终于打算和雷恩拉开架势决战，而且双方的兵力都有上万人以后，还是被震撼到了。

他们两个确实都是猛虎！

维金给出了这样的评价，对臣子说:『草原上的牧民不同于耕地的农民，他们生来就成长在危险中，不得不练习打猎，正因如此，他们人人都非常崇尚悍勇和武力，有捕杀的天赋。我们海尔迦要是将来跟他们决战，就算全民皆兵，让所有的老百姓都举起武器，恐怕能和他们一战的青壮也不足两万。十多万国民里，老弱妇孺就占了不少。而且，抽调而来的许多人一定没有武器或盔甲，只能用农具或树枝了。』

臣子们面面相觑，法克西斯道:『我们要是这样和对方打仗，那和古代组建几十万奴隶的打法有什么区别？囚人组成的军队，就是因为秩序混乱，将领无法调遣才被时代淘汰。将领使用士兵要得心应手，靠几十万几十万囚徒一窝蜂的攻击敌人？这样的战术已经没有效果了。』

远古时期，国家实行的都是奴隶制。贵族和平民才拥有人权和自由，奴隶都是被他人拥有的。打起仗来，奴隶就要上战场，代替主人送死。

维金道:『这次要让他们斗得两败俱伤，我们将来才好收拾活下来的那个。一定要挑拨他们打个你死我亡。』

可是，他们恐怕并不明白，如果两头猛虎实力相近，当然可以斗得两败俱伤，但倘若其中一头比另一头强壮许多，那就是单方面的实力碾压了。

维金一直在担心，万一其中一方没有受到损伤，到时候恐怕就是攻守易型了。

海尔迦的事情，随后不提。

（二）

11月14日。

寡人一大早在房里看书，天气冷了，明美若月在旁边烧煤火。

『主人，够暖了么？』

『好了，就这样吧，省点炭，别加太多。咱们这儿用多一点，海定城的普通百姓家里就少点。』

『好，不够的话，您让其他人加火便是。』

她说到这儿，黛拉走进来来见寡人。

『秦公……』

『黛拉？有事么？』

『没什么，鱼苗放下去了，不过天气有点冷，不一定能活。』

孤放下书，反倒苦笑一声。

『冬天买到鱼苗也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