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居然在摸彩彩的耳朵。的确,像是一个哥哥会做的事情呢……』
兔玲珑有些发抖的说道。
我对着她笑了笑:『玲珑,要来试一试吗?我也可以摸摸你的脑袋。』
『呃……』
玲珑脸上浮现出略微柔弱的神情,担忧的看了看左右。
穹琼正站在一旁,陶醉的用手捧着脸颊幻想。
『昂,彩彩妹妹,穹琼此刻真是太羡慕了,因为,我隔着空气都感受到主人的手究竟是多么温暖……倒不如说,还是放开主人吧!让我来亲自好好的确认一下!啊!!!真是暖和。』
听到她这么一说,众女都心里微微有了羡慕。但又很快放下。
『去去去!』我登时挥手,毕竟要是真给她得逞,穹琼这受虐狂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当众干出什么事来。
想到这儿。我说:『今天谁都可以让我摸头,但唯有你,道德经常当众崩坏的穹琼就是不行。』
『呜呜……主人,怎么这样……呃!这难道是一种变相的虐待吗?』
『……你觉得是就是吧。』
『昂~~~多么令人兴奋呢。』她又捧着脸跑了:『当主人有朝一日忍不住的话,一定会更凶狠的对我展开无情惩罚……』
我:『…………』
明美若月拍拍兔玲珑的肩膀,劝道:『玲珑妹妹,别担心哦,主人可不是想对你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呢。』
『…………』
她这么一说,我反而突然不敢去摸了。咱不是不相信任何人,唯独还真是相信不了自己。
我这德行,真去摸兔玲珑的头,接下来能干出啥事连我自己都没法估计。
什么?我为人刚正不阿不近女色??这话,以前咱信。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了。咱不仅不是不近女色的人,还是个连自己都经常管不得自己的疯子。
为了大小姐和其他女人,我不知多少次陷入暴怒,每每看见有人要对付身边的人,心里总是一阵鬼火直冒。而且,曾经在奥尔卡面前剑出数十次。
说实在的,咱如今已经不太相信这是什么正义之心。就如今观测,也不是没有可能是病态的控制欲。
要理解它也很简单,你可以当做是我根本就不想让任何人的奸计得逞,因为我害怕这会带来其他更恶性的后果。
好在的是,兔玲珑随后微微出了口气说:『不,不用……(摇头)我,我就不用摸头了……彩彩,和你是兄妹呢。摸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