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

『主人……怎么可以这样说……』

穹琼黯然的将脑袋埋在枕头里：『要不是我们，主人怎么会……』

她说罢，用手撑着自己。似乎要爬起来。但随之感到背部火辣辣的剧疼，咧嘴又躺下。

『别触动伤口，你就躺好，今天听我说话就行了。』

『对不起，主人。我没能起身对您行礼，是一个很不忠诚的仆从吧？穹琼仗着有伤，就不做这种必要的礼仪，真是太过分了……』她攥紧了自己的衣角。

『谁说的？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觉得效忠我没有意义，那就乖乖的背叛我啊。礼仪什么的，我没要求你们遵守，而且，我从不需要谁对我忠诚，那样的东西没什么用的吧？我个人是该生就生，该死就死，听天由命。』

『主人……请不要说这样的话了。』

微微传来了穹琼的抽噎声，她的肩膀耸动了几下。

『明明是大家都觉得……主人一直……在无怨无悔的保护我们。要是连对您忠诚都做不到，我就不配留在主人身边了。』

『安德……他死了。没错，说是报私仇也好，我个人恨他也罢，反正，杀，我目前的做法只有这一个，若是还有不怕的人，你就给我杀了再试试看。倒是你，背上的伤怎么样了？』

『很抱歉，暂时没能照顾您的生活，穹琼失职了。不过，我已经好多了，大概再过几天就可以下床了……』

她不看我，如此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

我正要起身离开，她伸手把我拉住。

『怎么了？』

『穹琼，是想向主人道歉，有些话，憋在我心里很不舒服。』

『……说来听听。』

『我……我身为您的仆从，被安德如此羞辱。如今，我感到自己都再无颜面，甚至已经令主人蒙羞了……我是个不再有清白的人吧……被他那样鞭打……不仅是自己被虐待，同时也感到主人会为此火冒三丈，但是……但是穹琼真的很抱歉，我没能……没能保护住自己。（她的眼角流下一行热泪）正因为这样，才让那个魔鬼的奸计得逞了……如果我会武功……如果我像主人这样英勇，那么……安德……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摇摇头：『别把自己当成神仙，如果你这么说，没能预料到这件事情会发生，我岂不是也有错误？』

『穹琼岂敢？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那就忘了这件事情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