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然地站了出来:“苏婧为了大家的健康日夜奔波,你们不相信她,但我信!在县城时,她治愈了许多疟疾病例。如果不信,完全可以打电话求证。”
张队长第一个响应支持:“当前药品短缺,新药何时能到都是未知数,现在有药不喝,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病情恶化吗?这是中药,即便是疗效略逊,也绝不会造成生命危险。”
很快,一碗接一碗的药汤被传递至每个人手中,最终被一一饮尽。
那一锅满载希望的药汤,似乎在瞬间便完成了它的使命。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宋义堃与辛排长匆匆归来。
“苏婧,那些药呢?”辛排长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肃。
苏婧坦白以告:“药,我已经给所有需要的村民服下了。”
辛排长闻言,面色微沉,语气严厉:“苏婧,你作为医疗队的护士,不具备开具处方和给药的权限。”
深知苏婧医术非凡的宋义堃,挺身而出,主动承担:“队长,苏婧实际上是一位有着非凡医术的医生。由于我的特效药尚未到达,她才使用中药方剂,作为临时措施应对疟疾疫情。”
辛排长的脸色越发阴沉,再次严词训斥:“宋义堃,这是在胡闹!苏婧虽然是‘赤脚医生’,医术高超,但在这里,就必须服从我的统一调度。”
苏婧素来反感这种专横独断的态度,一切似乎只为了推卸责任。
她当即表明立场:“如果这样,我宁愿退出医疗队。”
宋义堃没有丝毫犹豫,紧跟其后:“辛排长,既然如此,我也将辞去职务。”
唐娅婷亦毫不犹豫地响应:“我同样如此。”
“荒谬之极!苏婧并非军旅中人,而你们两位却是实打实的军人,怎能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呢?”辛排长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眉宇间紧锁着对职责的坚持。
“此次事件若是有了差池,后果自负,并且我已将情况紧急上报,明日苏婧必须离开此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决定的不可逆转,目光扫视二人,满是不容反驳的力量。
就在这紧绷的气氛中,李秀敏突然发出惊恐的呼喊:“不妙,我爸...我爸吐血了!”
语毕,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双手无助地颤抖。
宋义堃一听此言,立刻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郭大叔的家。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郭大叔虚弱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情况令人揪心。
他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