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拉着苏婧的手,两人并肩向家的方向走去。
晚饭后,母女二人前往派出所,却得知陈所长外出未归,据说是为了追查那个案件,与瑞县的同志一同行动,短时间内可能无法返回。
苏婧深知这个案件的重要性,以及陈所长在其中的关键作用,其他同志对此案详情也不甚了解,只好和金秀先行回家。
快到家门口时,她们意外发现李大婶站在门口,神色焦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苏医生,你总算回来了。”
李大婶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焦急与宽慰,仿佛久旱逢甘霖,让人心头一暖。
苏婧的脚步微微一顿,从李大婶那略显急促的语气中,她立刻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李大婶,出什么事了?”
她的声音温和而关切,仿佛一股春风,试图拂去对方心中的忧虑。
“哎,苏医生,都怪我,眼看着稻田里的稻穗一片金黄,生怕那些贪嘴的鸟儿给糟蹋了,就催着老李头去收稻子。哪承想,他这一回来,脚就肿得跟馒头似的,疼得他直冒冷汗!”
李大婶的眉头紧锁,话语间满是自责与担忧。
“晚上的时候,医院骨科的大夫都下班了,我实在是没办法,这才急匆匆地来找你。”
李大婶的眼神中透露出求助的信号,仿佛苏婧是她唯一的希望。
苏婧闻言,二话不说,立刻随着李大婶前往。
一进门,只见李大叔蜷缩在床上,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那模样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一番细致入微的检查之后,苏婧发现李大叔的脚踝处骨头明显错位,新长出的嫩骨边缘还带着细微的裂痕,情况比预想的要复杂。
“李大爷,您还记得在医院时答应得好好的,要安心休养半个月,您看看您这会儿,这回可得好好歇上一个月,不能再逞强了。”
苏婧的话语中既有责备,更多的是关心。
李大爷紧锁的眉头下,藏着几分无奈与倔强,他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李大妈在一旁,双手绞着衣角,满是懊悔地说:“都怪我心急,看他能下地走几步,就想着让他帮帮忙,哪知道会弄成这样。”
苏婧心中暗自揣摩,若只是简单地收割稻谷,不至于造成如此严重的伤害。
“李大妈,您是不是让李大爷做了些重体力的活计?”
她问得直接,目光中带着几分洞悉。
李大妈尴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