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支会了一声,他们俩口子再带上林砅以及柳湘莲一行人,若是方便就安排在一起住。一般情况下,若是有大一点的宅子,他们八人便住在一起。若是没有大宅子,就平分成两个小院子,常拓和柳湘莲带着各自的媳妇住一处,林砅,赵环和双胞胎一处。今次在济南,便是个大院子。众人带着侍候的人都住在了这一处两进的院子里。是夜,用过晚膳,常拓和柳湘莲都老老实实的跟着自家媳妇回了房。林砅四人左右看了看,然后对视一眼,都非常不厚道的笑了。在黛玉这里,百炼钢能成绕指柔。轻轻柔柔的几句话,那是比刀子扎在常拓身上流的血还多,还让他心疼。黛玉想到白日里吴夫人说她生的单薄,意指她子嗣艰难这件事情,心中一酸,便又落下了泪,“我没福,生的又单薄,不配侍候候爷,候爷还是挑了好的使,很不必来我房里了”常拓一见黛玉这样,心都疼化了,哪里还顾得什么,单膝跪在黛玉歪靠的贵妃榻前,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我的祖宗矣,你说这话可不是在挖我的心吗?你哪里不好了,我看你哪里都好,便是你一根头发丝都比别人满头毛漂亮千百倍”“呸,就会拿好话哄我,再不信你那些甜言蜜语了。”说完拿着帕子,又在那里轻轻的淌起了泪。“天地良心,我这话若是有半点违心之处,祖宗您尽管打骂,便是将我的心掏出来也是一样不作假。”黛玉拿着帕子轻轻地在眼角试了试,然后淡淡的扫了常拓一眼,便转过头去不再说话。这眼,在常拓看来端的是无限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