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常拓的好。柳姑父说这种话便是想要让他将人带来见个面什么的,可不是听他变成法的夸人的。一来二去,对牛弹琴,驴唇不对马嘴的一段日子过去后,柳姑父觉得心好累,而柳湘莲也觉得不能再累了。可是有些事情柳湘莲不上心,但是柳姑父却未必不会上心。那官职一天不下来,他是一天都不能消停的。等到媳妇从长安县回来,简单的说了赵秀宁的托词后,夫妻两个脸色都不太好。柳姑姑至少还知道被江家母女挤兑的事情不能说出来,不然更得丢人,她男人的脸色也得黑成碳。组织了一下语言,将她回城的路上想到的赴会之事说了出来。柳姑父脸上一僵,心里有些不自在。这一两年间,不但是他们俩口子,就是家里的几个庶女的生日都拿出来当过借口,听到老妻又是以这种借口办宴席,面子上有些下不来。想当初他在广州的时候,何等快意。果然还是外放好呀。只可惜宴无好宴是必然的,探春看着自家的傻孢子,心里着实担心他的定力。美人计也不是谁都能受的住的,若是再来点催情的药,估计他和常拓都得中招。不是她小瞧他们,只是这两人还真的不懂内宅的手段。一个自小就是质子,一个人独居一府。一个也没有强到哪里去。刘家后院不算柳姑父,那可有六匹母狼呢。算上柳姑父,那叫什么里应外合,瓮中捉鳖?一个算计一个,一环套着一环,不说别的,区别只在于被捉奸在床的女主角是谁,而非男主角。一想到这里,探春都头疼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可只有千日做贼的,再没有千日防贼的。躲的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这事还必须得做些什么防犯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