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话,探春听了一会就没有什么兴趣了,于是把玩着手中的小玩具,一边拿着小玩具逗着被奶娘抱在怀里的惜春。一边继续无聊地坐在那里听着马道婆神砍。“今儿宝哥儿不在,怎么也没有瞧见珠大奶奶?”贾母一听这话,又是眉开眼笑,“你不知道她有了身子,月份还浅,天寒地冻的,我不让她出来。”马道婆等到贾母说完,双手就拍在了大腿上,“我说什么来着,珠大爷成亲也没几个月,珠大奶奶这么快就有了身子,还不是老太太您这福气呀,都择被子孙了嘛。”“你这老货,这嘴上跟抹了蜜似的。”这话还真让这婆子说着了。当初的四王八公里,又有谁像她这般活到了四世同堂的辈分。这泥嘛还要不要一点脸了?探春突然发现,她的脸皮好像没有她想像的那么厚。不管别人听了今天的话会不会不好意思,反正她是觉得这话让她太难为情了。这份难为情在看到老太太默认了这种说法,一点也不反驳的时候更甚了。探春坐在贾母身侧扬着一张笑脸疯狂地在心中吐槽,而坐在上首的贾母也在被捧的飘飘然后,终于想起今天叫马道婆进府的主要目的了。看了看屋中的人,略一寻思便问出了她心中一直惦记的事情。“宝玉他干娘,这些日子老身一直有件事情放不下,宝玉的那块玉究竟是个什么来历?忽大忽小的,心里总是放不下。”当马道婆听到贾母提起宝玉的玉时,连忙一脸神秘地说道,“老太太有所不知,宝二爷的那块玉呀,他是”大有来历。这后面的瞎话还不等马道婆演出来,刚刚听了贾母的话去开库房取点银子给马道婆灯油钱的鸳鸯就回来了,脸色异常的难看不说,神色中还带着些许惊慌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