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筝的心跳乱的像放烟花,后悔莫及地想,“她就不该主动挑事!到头来‘吃亏’的总是她!”
“顾枝枝,迟早有一天,我得死在身上。”林筝郁闷地说。
这话还挺稀奇,顾南枝想了下问:“牡丹花下死?”
“好吧。”林筝瓮声,言罢,又笑,“做鬼也是风流。”
无人关注的角落,两人越说越是没边,越说越觉得这情让人难以自控。
“筝儿!我来啦!”时七骤然出现的欢脱声音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激得林筝摔了外套直直跑去和她‘厮打’,“你怕不是和我有什么过节?!”
徐芷自认惹不过,绕了一大圈绕到顾南枝那边坐下,问她,“什么情况?”
顾南枝笑笑没回答,反问:“怎么这个点才来?”
徐芷往后靠着栏杆,懒懒地动了动脖子,“和时七做过了,累。”
顾南枝,“……”春天不是都过了吗?怎么一个个还这么觊觎春色妖娆。
“对了,楚志强那事基本没转圜的余地了。”徐芷话锋一转,突然说道,“到死之前,他铁定出不来,你这趟回去了正常上培训班,不用担心。”
“嗯,意料之中。”顾南枝说。
“你……”徐芷欲言又止,想了下还是没忍得住,“楚志强那个儿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没人接手的话就只能送福利院了,这结果你能不能接受?”
顾南枝捡起林筝扔在一旁的外套,慢慢叠好,“真没人管就送吧,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他是楚梵迦同母异父的亲弟弟。”徐芷沉声提醒。
顾南枝抬头,目光很淡,“有什么问题?”
徐芷和她对视几秒,忽然笑了出来,“嗯,没什么问题。”
都翻篇了。
“顾老师,时七打我脸!”林筝打赢了还要找顾南枝告状,气得时七扑上去就要揪她的耳朵。
关键时候,顾南枝故意板起脸,严肃道:“时七!”
时七立马熄火,抱着熊猫垃圾桶哭诉自己活得太卑微。
“哈哈哈!”林筝乐得在草地上打滚,滚着滚着,下午在水边捡到的项链掉了出来。
林筝怕弄丢,急忙捡起来吹了吹,对顾南枝说:“枝枝,帮我拿一下。”
“好。”顾南枝起身往过走。
徐芷看着她这幅言听计从的模样,忍不住唏嘘,“一个个都是惯出来的。”
说这话的她语气嫌弃,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