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果子吃,对吧?”
秦逸铭听完,眼皮一跳,神色也沉了下来。
难道这家伙都知道了?
他冷哼一声,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随便动动手就有二十亿!我不折腾,秦家早让人吃干抹净了。”
陈长青听得嘴角抽了抽,失笑道:“怨气还挺大。生意上的事,你随意折腾。杀人放火,也不关我事。”
“但是,我这次来只是想告诉你,别在我心上费什么心思。”
“别说你没打什么坏主意,刚刚那些人我见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只要我愿意,刚刚他们也走不出这个院子,全都得死在这。”
“所以……劝你消停点,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秦逸铭咬了咬牙,没敢接这话。
而是说道:“怎么,我秦家还不能有几个朋友吗?”
陈长青笑了。
“你敢说,你把他们叫来,不是谋划着怎么对付我?”
“哼!”秦逸铭冷哼一声。
“那我问你,你觉得,南疆这什么破凤寨,比炼狱堂如何?”陈长青道。
见他没说话,又继续说道:“现在整个炼狱堂一夜之间被俘虏,花含烟也归顺于我。”
“剩下一个潘白凤,能掀起什么风浪?还是说,你觉得她的计谋,能在花含烟之上?”
“你过来,就只是想说这些?”秦逸铭盯着他,眼神闪烁,心里还在打鼓。
“当然……不全是,警告是其一。”陈长青道。
“其二呢?”秦逸铭道。
“这其二嘛……想跟你谈个生意。”陈长青放下茶杯,咧嘴扯出一个很真诚的笑。